自然的糖,随性的糖。
just吃糖。
同居老夫老夫算是日常,ooc和私设归我。
我一个高阶团员,写什么谈恋爱[摔]
BGM:for ロンリー / vanilla twilight
“……响也?”
王泥喜法介突然想找找牙琉响也。
身边很安静,没有人回答。
客厅里落地窗擦得明亮,24寸的液晶电视,白色的真皮沙发和玻璃矮桌。
两人的生活都很规律,假日懒床也不会太久。先起床的去做早餐,周末把美式咖啡换成热腾腾的全脂牛奶,端着凑到沙发上并排坐。
按下遥控器放早间法制新闻,叉子戳破溏心的蛋黄,肩膀碰到一起却没有分开。
随意地聊一聊新闻内容,或许哪个就是接下来的委托或工作也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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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检事——?”
他或许是要出门吧?
门廊和衣帽间也不见人影。
出门之前有惯例的告别吻——在王泥喜的印象里,这个桥段只会在孤儿院护工们播放的电视剧中出现,身为主妇的妻子一吻过后挥着手看丈夫关上房门。
当上摇滚明星的男朋友,待遇可就非常不一样了。
牙琉响也会站在台阶下抓他的衬衣领子,他不得不在换鞋之前就弯下腰,小声谴责男人险些把昨天熨的衬衣抓皱了的恶劣行径,却还是用嘴唇轻轻碰他的脸颊。
两人对居住的房子告别,一起出门去。对方的手温暖极了,索性拽着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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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质楼梯和金属扶手,两人的居所是复式的双层洋房。牙琉响也曾经坐在楼梯上弹吉他耍帅,随手记下的旋律写在各种纸片上,再画个心形抹了胶水往白墙上一贴,花花绿绿的一整面。
“所以说,是在哪里啊……?”
王泥喜不想承认,这和形单影只的感觉有点儿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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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检事?牙琉检事——?”
王泥喜法介向浴室里探了探头,打了个哈欠。
蓝色西装的律师事务所所长,非常注重厕所的清洁,也经常身体力行为属下做榜样。
打扫是需要的,只是没必要次数那么多。
大扫除之后,牙琉响也撩起白T恤的下摆擦汗,他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。
之后的事情,就算王泥喜不想记得,浴缸也会帮助他记得。
他咳嗽了一声关上门,感觉脸有点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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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。”
王泥喜把自己摊在软软的床垫上,瞪着天花板。
克莱因那边的形势缓解了很多,他也终于能回国,结束水深火热的异地恋情,可喜可贺。
两人还是做着自己的工作,偶尔在法庭碰上,就唇枪舌剑地大干一场。
在法庭上干完了回家接着干,激烈潇洒酣畅淋漓,最后搂着抱着歪七扭八睡成一团,第二天醒来,伸手能挠到对方脚心,笑着把抱枕朝恋人的脸扔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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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。王泥喜从床上跳起来,跑到阳台上向下看。
牙琉响也打开了后院的水龙头冲洗车子——住在一起后又添置了不起眼的黑色家庭款轿车,对于便装的某前摇滚明星及其男友隐蔽力超高。
“……响也。”
“找我有事吗——大脑门君?”男人眯着眼睛笑。
王泥喜感觉自己该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他把下半张脸埋在扶手上交叠的手臂里,露出一对眼睛。
…………
“喜欢你。”
牙琉响也愣了楞,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了。
“我也喜欢你啊,一直都是。”
王泥喜法介忽然觉得有一点点的害羞和十分的不好意思。
“我去泡茶……记得来喝。”
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远了一些。